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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疑似迟来的斑爷生贺)真央的过去1(我x宇智波斑亲情向?)

很久之前写的……啊,比较意识流!大家随便看看就好。

——

       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,我依稀记得,我有一个非常温柔的母亲,是个忍者。
  但是我的父亲,却是一个不会忍术的平民。
  
  他们的结合我并没有听说,只是觉得他们相处应该不好。
  在母亲因为战乱而死去之后,父亲就领走了我的哥哥直哉。据哥哥说,父亲会带他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或许会离开火之国,或许不会。我知道以后,就去问父亲,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?我会很想念哥哥。
  父亲说,我的母亲已经安排好了我未来的路。父亲和母亲早就说好,女孩归母亲,男孩归父亲。
  在父亲这么说之后,很快就有一个劲装打扮的忍者过来接我。
  他告诉我,我已经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了。
  我对他说,我的父亲还没有死。但是他说,父亲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,因此要给我找一个新的家庭收养我。
  这就是我为什么现在会在奶奶家的原因。
  
  奶奶是个很好心的平民,因为她收养了我。我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,第二天那个忍者过来的时候,就说奶奶已经将我变成了她的孙女,从此可以住在一起了。那一年,我大概只有五岁。
  奶奶的女儿,就是我现在的母亲。不过她已经过世,所以我只能祭拜她的灵位;而我现在的父亲,也因为战乱不休的缘故而死去了,连尸体也没有运回。奶奶有一次抱怨说,如果两族结盟的时间再早一些,或许父亲就不会死,母亲也可能不会死。
  
  结盟?
 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。
  
  于是那次我便好奇地问过了奶奶结盟的原委,才知是两个忍界大族的结盟。时间发生得并不早,也就是我被奶奶收养的那一年。奶奶说,那两族一个是宇智波,一个是千手,在此之前是世代为仇的忍者家族。据传,它们之间的恩怨从好几百年以前就已经开始了。
  那它们又怎么会突然结盟了呢?我这么问奶奶,奶奶却说,她也不知道。只是有那么一天,在宇智波和千手照旧打了一仗之后,宇智波就答应了和千手结盟。很快,两族的结盟仪式就发生了,也很快,木叶村就建成了。这快到她不知道是在多短的时间内发生的。她只记得,太阳升了好几次,也落了好几次,时间慢慢地过着,就不知不觉地,在木叶村的生活已经成为习惯了。
  
  我不知道木叶村是什么。就是说很多人在一起住着的地方吗?我以前也和父亲、母亲、哥哥一起住。再后来,母亲死了,我就和父亲、哥哥一起住。再再后来,父亲带着哥哥走了,我就一个人住。等到奶奶领走了我,我就和奶奶一起住了。我不喜欢走动,一直不知道周围发生了怎样的变化。我跟着谁住,就喜欢只盯着谁走,奶奶往东我就往东。
  我每天早晨最喜欢的是坐着发呆。奶奶总说我不爱动,但其实是我怕饿。我跑得多了就会饿,饿了就很想吃些什么。可父亲教过我,饭是很珍贵的东西,能不要浪费,就别浪费。所以,即使我觉得饭团很美味,也没有多吃。一开始,奶奶也和我一样怕饿,但后来,不知怎么,奶奶便说饭团可以天天吃了,一天吃三个也不要紧。奶奶说,这是因为柱间大人的缘故,木叶村不缺粮食。
  
  ……柱、间大人?
  我于是心生好奇。
  我对奶奶说,那是怎样的一个人?
  奶奶并不清楚,只说对方非常宽容,非常温柔,也非常善良,是一个伟大的人。但同时,那个人又是很威严的样子。
  我不明白。我一定要亲眼见一见他,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。
  我问奶奶,要怎样才可以见到[柱间大人]呢?
  奶奶说,[柱间大人]偶尔会在村中散步,有时会是一个人,有时候也会是几个。那一个脸色温和、一头黑色长发,又穿着忍者鞋的,就是[柱间大人]。
  
  “怎么,真央对‘柱间大人’也非常感兴趣吗?”奶奶这样说,“也是,村中的小女孩都很喜欢像‘柱间大人’那样温和的忍者,只可惜这样的忍者是非常少见的啊。”
  
  ……忍者,在大家的眼中,就与战争、混乱、死亡相连。如平常女子若是要嫁给男性忍者,他人就会劝她说,嫁给那样的男人,就等同于守活寡了;又如平常男子想要娶一个忍者出身的女人,他人就会劝他,这样不安于室的女人,娶了便是给家里招祸。
  在木叶村建成之后,这样的事情才稍微缓解。也毕竟平民与忍者开始杂居,相处是难免的。
  但不论过去还是现在,一个温和的忍者,的确就是非常少见的。
  
  奶奶也支持我出去玩玩——她老早就很看不惯我的内向。
  我难得走出了长久以来的小世界。
  这个外面的世界,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好陌生。我曾记得以前,妈妈和爸爸会带着我和哥哥在山洞里铺着破败的布料,用白天捡来的小树枝生火取暖,度过夜晚。我知道现在情况变好了,我和奶奶两个人也能住上简陋的房子,但是,我还是从未想过,这灰色的世界会忽然就变得鲜活起来。就好像妈妈以前在晚上哄我所说的故事,已经从一字一句中跳脱出来,成为了真实。
  人们的脸上带着让我感觉陌生的安恬,很难找到以前习以为常的阴郁。
  这条街,以前为什么没有感觉出来,是这么令人眼花缭乱,以至于一眼一眼看下来,总觉得看不够似的?
  
  熙熙攘攘的街上,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捧着一束漂亮的野花,匆匆地跑着。
  我猜想她会摔倒,因为以前我一旦跑快了,就会摔倒。
  陌生的小女孩果然摔倒了,但是人群中突然跑出一个长发的男人,他急匆匆地跑到了小女孩的身边,并且蹲了下来,似乎想要查看对方的伤势如何。
  这个男人,留着少见的及腰的长发,且穿着轻便的忍者鞋。其实,他的长发最惹人注意,不仅是长,还很不柔顺,向四面八方桀骜地翘起——只是却不会给人以邋遢之感,反而竟然觉得好看。
  虽然因为跑得太快的缘故,我并没有仔细看清楚他的脸,但大约是很好看的,从影子就看得出。
  我顿时有些注意起来。
  
  但是,下一刻,那小女孩却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,令那个长发男人不知所措。
  此时,又有一个长发男人走到小女孩的身边,不知说了什么,就逗得小女孩又开怀笑起来了。小女孩捡起地上散落的花,不好意思地送给了后来的长发男人。那男人看着就很随和,好像邻家卖酒的大叔,就算你和他打赌输了,他也会反过来笑呵呵地送你一把糖。即使那一束花看起来像是就在路边随便采的,即使那一束花刚不久才掉在地上过,他也毫不介意地接过,并且哈哈大笑起来,似乎非常开心。
  他,就是那位柱间大人吗?
  
  ……刚才那个人呢?
  他又去了哪里?
  我不由得眯起眼睛想要仔细看。
  他就站在旁边屋子的阴影中,微低着头,似是觉得做错了什么。
  迟疑了一瞬间,我快步疾跑到人流聚集的那边去。
  “喂,你也要看柱间大人么?“一个男孩不满地抱怨了一声,“那也别挤人啊!”
  我感觉到自己撞到了很多人,但是却也只是很简单地匆匆道了歉。
  我在心里小声又说了句抱歉,但还是很坚定地朝着那个男人走去。
  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理由,我只是觉得,错过的话,自己会很后悔。
  不知不觉,那位亲切的柱间大人已经逐渐被人群包围住了。不过,幸好,我的目标并不是他。
  
  “…………”
  他注意到了我。
  “……下午好!”我憋出这样一句话。
  虽然努力克制,但是我忍不住往他比我高得多的脸上去看。
  这么一看,他好像比那位柱间大人要矮一些,不过总比我要高得多得多。
  他有一双安静又有神的眼睛。那双眼睛,可真是有些与众不同,我总觉得像是被熊或是老虎盯上了一样。但是那种感觉并不够强烈,也许是对方有在克制的缘故吧。
  但是看着看着,我忍不住说出一件事来——
  “为什么,刘海那么长?”
  
  他有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。
  “你,是在和我说话么?“
  “当然!”我点头,“这么长的刘海,我很难看清另一只眼睛啊!”
  他似乎是不想俯视着和我说话,所以听后便半蹲了下来。但他仍然比我的头顶还要高上一些。
  紧接着,他又用手撩起右边垂下的发丝,“很长吗?”
  我于是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,“比我的要长很多!”
  他失笑道:“你是小孩子,头发还没有变得足够长啊。”
  而我说:“如果我的头发长到你那么长的话,我也会剪掉的。因为它会挡住好看的眼睛!”
  他唔了一声,于是指着自己被遮着的右眼,“你觉得,这只眼睛好看吗?”
  我迟疑了一下。
  好看吗?我总觉得,与其用好看来形容,不如说是震撼吧?
  他却认命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右眼,“正因为它们令人害怕,所以才要遮起来。”
  
  “令人害怕?”我又再仔细看了看那一双幽深的眼睛,“是一双……很温柔的眼睛。”
  我回想着,他在我面前是少笑的。若没有什么逗笑他的事情,他的嘴角非但不会翘起,反而还有些耷拉的趋势。他的脸色显得非常之沉静,连带一双眼睛也很安静,像他一样连呼吸都发不出什么声响。我难以从这样安静的眼睛中捕捉到什么,只觉得神秘又未知。
  但那双眼睛中,既没有欢喜,也没有嫌弃。它只是平和地看着我,像和朋友聊天,像普普通通日复一日的淡定。其他人大概会嫌我是个小孩子,与大人不同,可在他眼里,仿佛谁都是小孩子一样?
  我猜想着,或许,这双眼睛也会有突然变得无比锐利的时候,令人纵使不经意地一看,也会连心都撕裂。但是现在,这个时候,他安静地看着我,眼中一点攻击性也没有,只有平和。那是平和的温柔,也是浅淡的温柔。他的眼中,有岁月,有沧海,也有安静的火焰。
  我曾偶然看到过战场的烽火,但那太浓重,与安静没有任何关系;我从没有看到过沧海,但是却觉得他眼中确实有着沧海。
  
  “温柔……?”他重复了一遍我的用词,“你是,看到了这双眼睛的真正主人吗?”
  在他这样说的时候,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了。
  “这双眼睛的‘真正’主人?不是就在我的面前吗?”
  “……”
  他别过头去,“如果就在你面前的话,那该有多好。”
  “……大哥哥?”
  我本想叫他的名字,却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。看他似乎长得年轻,我便叫他大哥哥好了。
  “…………”
  “……哥哥?”
  他这样重复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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